2025年,一代新毕业生正撞上近十年来最冷酷的就业市场。尽管他们资历扎实、人脉丰富股配所,许多人依旧找不到哪怕是一份入门级全职工作。22-27岁拥有大学学位的年轻人失业率已攀升至5.8%,为四年来最高。
这背后,是企业广泛冻结招聘计划、人工智能取代初级职位、移民政策骤然收紧,而年轻人正为未来十年的收入与尊严“排队交卷”。这不仅是一个就业寒冬,更是一场代际信心的考验。
本文主要内容翻译自彭博文章
原标题《New Grads Join Worst Entry-Level Job Market in Years》
“我申请了300份岗位,只收到了4%的面试邀约。”——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应届毕业生罗伯特·特罗的经历,并不特殊。
2025年的毕业季,本应是开启人生新篇章的时刻,却变成了许多年轻人漫长等待的开始。即便拥有实习经历、推荐信、名校学历,不少毕业生仍在简历海中石沉大海,连一次面试机会都难得其门而入。
纽约联储数据显示,22至27岁的大学毕业生失业率达5.8%,创下近四年来最高。与之相比,全国整体失业率波动不大——这也意味着,真正被挤出岗位的人,是刚刚步入社会的年轻群体。
更扎心的是,用人单位的选择正在不断收紧。2024年高盛实习生的录取率仅为0.9%,比申请哈佛还难。
这不仅是“找工作难”,更是“第一份工作正在消失”。宏观经济尚未衰退,但对这一代初入职场者来说,风暴已经落地。
这并非传统意义上的“找工作难”股配所,而是一种结构性的被边缘化。人工智能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塑工作边界——根据LinkedIn的调查,超六成企业高管已计划用AI承担原本属于初级员工的任务。
Meta CEO 扎克伯格直言不讳:“我们会用AI工程师完成大量基础编码工作。”从客服、行政助理到初级分析岗位,这些看似门槛不高的“起点”,正在快速被机器取代,甚至在年轻人进入职场之前就已消失无踪。
“技术的增长让这些初级岗位失去意义,”芝加哥毕业生安娜·施泰因迈耶说。她每周申请10-20份工作,几乎没有进入面试。“雇人不如用AI。”
对于国际留学生来说,这场风暴来得更猛烈。许多岗位明面开放,实则不愿承担签证成本或责任。需要H-1B签证支持的毕业生正面临双重夹击:AI压缩岗位,特朗普政府加强移民审查,多项与留学生直接相关的项目(如OPT、STEM延长)政策也悬而未决。
例如,刚从佛罗里达大学毕业的印度留学生乌代·梅迪塞蒂申请了超100份工作仍无一录取。如果他在夏末前仍找不到岗位,只能被迫返回本国。
并非所有专业都陷入低谷。据纽约联储数据,建筑服务、营养科学等“人岗适配度高”的专业失业率低至0.7%和0.4%,几乎全员就业。而曾经的“香饽饽”——计算机工程专业毕业生失业率已飙至7.5%,仅次于人类学和物理学。
这显示出,“热门专业”正面临现实反噬。当技术迭代速度大于教育体系更新的能力,原本优势的专业反而可能变得“过时”。
哪怕只是短暂的失业,对初入职场者的影响也可能是系统性的。美国进步中心指出,22岁失业六个月的人,在接下来的十年中将可能损失约2.2万美元的总收入。而对于刚刚经历过疫情教学割裂、职业网络受阻的一届来说,这种“二次打击”更令人焦虑。
更雪上加霜的是,美国教育部已于上月正式恢复学生贷款的追缴机制。许多毕业生将背负着沉重债务在“裸泳的劳动力市场”中苦苦挣扎。
21岁的杰克·麦克多纳刚从福特汉姆大学毕业,投递了五十多份市场营销职位,“无人回应”。他说:“你永远不会真正理解这市场的残酷,直到你亲身试了一次。”
每一代人都说自己处在最难的时候。但2025年的毕业生们,面临的不只是经济周期的低谷,而是整个经济结构的底部翻转。
这是“第一份工作”的消失时代,是一场席卷全球、没有回声的沉默海啸。
毕业曾是一场仪式,象征从“学生”迈向“公民”的过渡。而今,这一刻却越来越像是“集体走失的开端”。
也许,比“找不到工作”更令人不安的,是这一代人正被系统性地挤出主流经济流程之外。
而这不仅仅是美国大学毕业生的命运,也是全球教育输出体系与人才循环机制面临的巨大挑战。
我们不是躺平的一代,
只是在转角处寻找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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